李想:“ 我刚回到石家庄的时候,整个小区的孩子都欺负我 ”,“ 而且小朋友们都欺负我,我今天脸上很多疤痕,都是在小学时候被他们抓的 ”。 播客是一类音频节目,内容从科幻科普、自然科学、家长里短到思考分享,主打一个信息密度高跟相声有那么点像,一张嘴就能成立,所以能说会道的就特适合这形式,这几年脱口秀演员纷纷向播客进军。 播客靠音频输出,主打一个信息密度高,还能解放眼手,以伴随的形式,让你在开车、做饭的时候也能获取知识,由此大受欢迎。 因为当下互联网传播的主流形式就是视频,单一的音频、单一的图文,虽然精品程度高,但传播早已触及天花板,现在简单的配上画面,就可以打破传播上限。 “ Kanye之前在美国一档播客上睡着了,TIKTOK 上很多人在传这段视频,这条短视频可能在国内也有上万点赞,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”。 贴上画面后,玩法就多了,长视频上 B 站,长视频切吧切吧丢抖音,视频里面的爆点名言截图发小红书、微博,一次生产,全平台开饭。 这玩意早就在多个领域被证明是流量密码,从小杨哥的直播切片矩阵带货,到董宇辉边卖大米边上课的文化片段,再到罗翔把枯燥的法律课切成全网爆款的普法段子。 以我们的账号差评硬件部为例,这个账号以拍摄为主,更新频率基本上三天一期,每期内容后期团队需要 2-3 个人,如果要上动效,那后期制作需要的人力和时间还得进一步增长。 稍微复杂一点的,像@知安局,以实拍跟剪辑为主,找个背景不错的场所,几位嘉宾坐下来,围绕一个议题趁热聊聊,同样也是一期。 对于很多小播客主来说,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低成本推进模式,也兼容了大播客主的拔高空间,给了内容创作极大的灵活性。 这些播客用户,含金量极高,根据头部播客机构「 日谈公园 」联合喜马拉雅等发布的《 2024年播客行业报告 》中称,播客的重点受众是月薪在 2 万元及以上的高收入人群和企业管理者。 在过去,这些用户并没有被很好的商业化,因为音频内容变现的手段有限,播客现阶段以付费节目、软广告植入为主,绝大部分播客节目目前还是很难盈利,已经盈利的,收入体量也较为有限。 根据趣解商业的报道,头部播客栏目《不合时宜》在小宇宙有近 50 万订阅,单条口播广告刊例价为 38889 元,定制单集报价为 13.3 万元,已属头部水平。 进入视频平台后,一来报价可以随着受众体量的提升而上涨,二来商业化的想象力,从耳朵解放到了眼睛,带货、私域、在画面里植入等等都成为了可能,收入渠道会更丰富。 更难能可贵的是,我觉得老罗证明了一点,在短视频碎片化消费的当下,真诚的深度对谈,依然是硬通货,用户对长内容、深度内容的渴求依然强烈。


